登上最後一節石梯,幾十座院落映入眼簾。
白浩一眼望去,發現正前方有著一個石碑,石碑已然上了年頭,上方長滿青苔,並且還輕微的開裂。
石碑上刻著三個蒼勁有力的楷字——平江派。
“杜大哥,你們這石碑都開裂了,為什麼不更換一個?”白浩輕輕撫摸著那道裂縫,問道。
杜寒江看著那塊石碑,道:“這塊石碑是祖師留下來的,所以一直沒有更換。師父是個念舊的人,總是喜歡把這些以前的的東西留下來。”
“來者何人?”
說話間,只見兩個穿著青色衣衫的青年出現,對著白浩大聲質問道。
此時,白浩正站在杜寒江面前,剛好擋住了視線。
“是我。”杜寒江走上前,對著兩個平江派弟子回答道。
兩人聽著聲音無比熟悉,不由得微微一愣,看見杜寒江走出,兩人異口同聲道:“二師兄!”
“二師兄你可算回來了,師父都不知道問了你多少次了。”其中一人驚喜的開口,眼裡滿是崇拜,好像有很多話想對杜寒江說。
可他正欲開口,然後只聽著另一人冷冷的開口道:“小武,二師兄回來了,你還不快去稟報掌門師伯。”
“是!郭師兄”那小武應了一聲,再次看了一眼杜寒江,施展輕功進了那一片院落。
“二師兄稍等片刻。”那人微微一笑,對著杜寒江歉聲道。
杜寒江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師弟,沒有再說話。
“哈哈哈。”
一陣笑聲響起,使得那名平江派弟子不由得一怒。
他怒視著白浩,道:“你笑什麼?”
白浩道:“我當然笑你!”
那人一愣,道:“你笑我什麼?”
白浩淡淡的道:“我且問你,你姓什麼,叫什麼?”
那人道:“我姓郭,名尚禮。”
白浩點了點頭,道:“真是個好名字。”
郭尚禮得意一笑,道:“自然是個好名字!”
白浩搖了搖頭,道:“可惜你配不上這個名字。”
郭尚禮怒極反笑,道:“你且說說,我哪裡配不上這個名字?”
白浩道:“我問你,你離家在平江派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