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與你確實缺乏溝通。現在是,以前也是。”
“上輩子,我們剛認識時,便是如此。許多事情你都瞞著朕,不肯告訴朕。後來你與朕決裂,朕幾次想要找你問個清楚,最終還是沒問出口。”
“現在,朕想與你說說朕的想法。”
“你說。”
女帝似是在醞釀,過了好一會兒,才說:
“溝通不是易事,有些話終是難以出口。”
“很正常。不過有的話,你不說,我也明白。”
“你不明白。你上輩子走後,朕找不到你的屍首,便在寢宮裡內立了一個衣冠冢。那日起,朕幾乎夜夜都依碑而眠。
彼時,朕不止一次的想過,如果能回到決裂的那日,朕一定要把你關在宮裡,問個清楚。
也想過如果能再見到你,一定要與之前不同。”
女帝頓了一下,接著說:
“朕剛來到這裡,看到床頭櫃上你與林溪言的合照時,朕很激動,眼淚都流了下來。
朕一直拿著那個相簿,看著,直到你回來。
朕也在那時恢復冷靜,發現你、林溪言儘管與他和朕的相貌一樣,但氣質、眼神都有很大的不同,你與他,林溪言與朕也許只是長相一致的兩個人。
朕彼時只想弄清楚這裡是哪裡?為何會來到這裡?
你與朕說前世今生時,朕是不信的,但又願意相信。
在那段時間的相處中,朕一直在觀察你,尋找你與他的相似之處。
朕腹痛入院的那次便與你說過,你有很多和他的相似之處,你說了很多他說過的話。”
女帝扭頭看向施然,施然也在這時看向女帝。
他看見女帝的桃花眼裡又泛起淚花。
女帝看著施然,繼續說:
“慢慢地,朕信了你就是他。可惜你心裡一直都只有林溪言,你一次又一次的裝傻是你認為與朕在一塊,是對林溪言的背叛。”
女帝側身,面向施然,盯著施然的側臉,說:
“對於你這樣的想法,朕很生氣、難過,但也很開心。如果你上輩子也能這樣想多好。
上輩子你真的非常可惡,喜歡逛勾欄不說,在勾欄裡還能找到相好的,讓其一生只伺候你一人。平日在家裡就跟自家的小侍女膩在一塊,晚上還摟著她睡覺。
有次她被人欺負了,你還怒得要殺人。”
施然想了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