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覺得會是嗎?”林溪言有點失落,有點難過。
她不想和施然以後變成兄弟,親一口就做噩夢半個月。她希望她和施然的感情能一直這樣好,這樣濃烈,每天都恨不得膩在一塊。
施然搖頭說:“我是想我們現在就變成那樣。”
“為什麼?你已經煩我了?”林溪言更加難過。這才多久啊,三個月都沒有。
女帝也是有些好奇施然為什麼會這樣說?
“因為我想聽你喊我一聲哥哥。”
“……”
“……”
女帝又想到施然前世,那段時間見縫插針的讓她喊夫君。
這人吶都重活了一世,竟然還是這樣的德行。
這般想著,女帝心裡又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她忽然意識到……這一次施然強迫的物件是另一個人。
儘管林溪言是她的來世,但終究不是她。
林溪言則是覺得施然是不是想聽她喊哥哥都想的魔怔了,哪有就為了讓她喊哥哥,就希望他們變成中年夫妻那樣的。
又想著施然下午做的那件事……林溪言的心又一次動搖起來。
要不喊了算了,再這樣下去,天知道施然又會做出什麼事來。
與之前一樣,話到嘴邊,林溪言的嘴巴就像塗了膠水一樣,怎麼都開不了口。
林溪言的心裡又浮現出下午動過的念頭——跟施然商量,不叫哥哥叫老公行不行?
剛要開口,林溪言聽施然說:
“六月那天,俞煙勸你那樣做時,你是不是很糾結,很想逃避?特別是那天四點多,俞煙給你打電話的時候?”
“你怎麼突然說個?”
相對於林溪言的疑惑,女帝則是誇讚施然一句:
還不算太笨,總算是想到這點了。
自女帝確定“遇到十分想要逃避的事”是她出現和林溪言回來的原因後,女帝就一直在想該如何告訴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