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以“兆垓”為計量單位，都無法算出其億萬分之一。
真靈烙印也會消泯。
可作為輪迴者，他們的真靈烙印，在締結輪迴契約的瞬間，就被主神從時光河流中撈了出來，留下了一絲不滅不朽不毀的氣息。
金木研的話只說了一半。
他還有更深層的意思，沒有直接訴諸於口——
倘若孫悟空隕落在這個位面，等金木研復活之後，也會想辦法將其復活過來。
齊天大聖目光灼灼地看著旗木研。
他一拱手，道：“你的好意，我受領了。”
歷經無數磨鍊的孫悟空，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單純、不經世事的野猴子了。
於他而言，死亡並不可怕。
可怕的是，無法貫徹自己的信念。
齊天大聖不信自由。
他的輪迴信條是“選擇”。
猴子想讓無盡位面之中，那些禁錮於自身命運樊籠的人們，脫離窠臼，踢翻囚牢，擁有真正屬於自己的選擇權。
……
超神學院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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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多元宇宙時空核心節點，瓦羅蘭星系。
王焰眼神明滅晦暗，說出五個讓人聽不懂的字。
“楚門的世界。”
王焰終於明白，所謂的終極恐懼是什麼了。
不是暗能量資訊網路歷史中提到的虛空族群。
是對面這個大發明家。
祂是位面意志的體現。
“莫雷洛”，“丁格黑”，“奧瑞利安·索爾”……
這些都只是對方的身份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