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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聽到動靜的男人手裡拿著各種各樣我沒見過的“武器”朝我圍了過來,其中還有一個手裡拿著一隻針管兒。
我從來沒見過精神病院的醫生是怎麼給病人治療的,不過現在看來,應該並不算人道。
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動手把那些人一個個的在地上碼成一摞,解開了女孩兒身上的束縛。
女孩兒愣愣的看著我,眼淚不停的流出來,眼睛裡缺少了這個年紀的女孩兒該有的靈動。
她的身體一陣陣的抽搐,眼睛裡不時的閃過一抹極度驚恐的神色,似乎是腦海之中正在不斷的重複某一個讓她感到無比恐懼的畫面。
我盯著她的眼睛,語氣盡量平和的問她:
“小妹妹,你看到什麼了?”
好半天,她才哆哆嗦嗦的開口:
“她。她眼睛。。掉出來。。朝我笑。不要。。不要笑。。啊!!!”
斷斷續續的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她就發出了一聲尖叫,雙手抱著頭,蜷起身體,全身劇烈的顫抖。
這時剛剛在樓下的那個女人剛好也上來了,看到這一幕,頓時急了,撲倒我身邊大聲問道:
“我女兒怎麼了?啊?!我女兒到底怎麼了?!你們一定要治好她啊!她才十四歲啊!!!”
我扭頭看著那個女人一眼,淡淡的說了一句:
“你女兒沒瘋,不要把她留在這裡!”
一個領導模樣的男人急匆匆的趕過來,剛好聽到了這句話,頓時衝我憤怒的吼道:
“你這個人是什麼人吶?話可不好亂講的啊!我們醫院的治療水平那是在這座城市首屈一指的!在說,夏總特意跟我打過招呼啦,要我們一定治好他的女兒!你最好不要在這裡搗亂,不然我就要報警啦!”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
不足一米七的身高,瘦的像根拖布杆,八字濃眉,杏核眼,鼻頭很大,上面上滿了肉眼可見的粉刺,但是鼻樑卻不高,兩端高高隆起的顴骨已經超過了鼻子的海拔高度。嘴唇很薄,顏色粉嫩,兩腮各有一坨圓滾滾的肉,好像全身的那點兒可憐的肉全都掛在了腮幫子上。
“滾!”
這是我和他說的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字。
一看那傢伙的面相就是個溜鬚拍馬、陰險狡詐的人,懶得跟他廢話。我看著那個女人,沉聲說道:
“如果你今天選擇把孩子留在這兒,那她這輩子就完了,她真的不是精神問題,我能治好她!”
我也不知道當時自己為什麼要那樣做,或許,這也不需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