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小小是來落井下石的嗎?
“請你離開!”茍利雅對茍小小下了逐客令。
茍利雅充滿鬥志,開樣子精神恢複的差不多了。
既然如此,茍小小就不用再擔心她的情況了。
她嚴肅起神色,看著茍家的娘仨說:“你們不用再白費心思了,茍愛民的牢獄之災,是免除不了的。”
天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呢。茍愛民算個球?憑什麼他犯事,就不用受到懲罰?
不存在的!
耿新燕霍然起身,瞪著眼對茍小小大發脾氣,“你不是能耐的很嗎!愛民也是你爸爸,你就這麼狠心,眼睜睜看著你爸爸遭罪?”
“不好意思,我跟茍愛民先生沒有你說的這層關系。”茍小小撇清關系,頓了一下,接著又說,“不過說實話,只有這樣,我晚上睡覺才能做個好夢。”
比起狠心,她可沒有茍愛民心狠。
茍愛民買兇對她下殺手。
至少她還留了茍愛民一條狗命。
耿新燕沖茍小小怒吼:“我們家哪裡對不起你了!”
茍小小情緒毫無起伏,臉上一派平靜。
她陰陽怪氣的笑了兩聲,“哼哼,對不起我的地方多了。”
耿新燕大概是想到茍愛民和耿新宇對茍小小的所作所為,突然有點語塞。
茍利雅按著耿新燕,示意她冷靜。
她面對茍小小,“那你到底想怎樣?”
茍小小笑得無邪。
然而她天真無邪的笑臉下,實則是一副市儈的嘴臉。
“茍愛民是逃不掉牢獄之災了,這是他必須接收到的懲罰。至於耿新宇老先生,也就是你們的外公——我要是上訴的話,加上我收集到的那些證據,基本上,他會跟茍愛民是一個下場。說不定兩個人還能在牢裡做個伴呢。
不過,念在耿老先生年紀大,我打算接受你們的和解。我知道你們家在雲析市有很多處房産,光是在翠園路,就有超過一百公頃的地界。在市中心還擁有幾處廢棄的宅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