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小小第一次來,在紅哥的引薦下,跟炮哥認識了一番。
他們一塊兒坐在小包廂裡一邊吃花生嗑瓜子一邊聊天。
炮哥雖然現在金盆洗手了,但訊息挺靈通的。
“原來最近把雲析市攪得滿城風雨的那個人,就是你啊。”
“啥滿城風雨,還沒到那種程度呢。”茍小小嘴上謙虛道。
李躍峰翻了個白眼,“還謙虛起來了,你當炮哥是誇你吶!”
紅哥說:“炮哥是包打聽,黑白兩道上的訊息,基本上都知道。你想問啥,盡管問。”
“這麼厲害。”茍小小接著就給炮哥出了一道測試題,“炮哥,下一任警察局局長是不是張忠有?”
“沒錯,就是他。”炮哥說,“這一任的蔣局長要去收拾京城那邊的爛攤子,下一任警察局局長內定的是張忠有。他爺爺是黃埔軍校畢業的,父親援朝的時候病死在回國的路上,沒有功勳還被追封為烈士了。他就是個關系戶。”
如果炮哥說的不是假的,那他知道的還真是多。
李躍峰義憤填膺道:“張忠有這個老流nang接任下一任警察局的局長,簡直就是對我舅的侮辱!我舅憑自己的本事爬到這個位置上,在位的時候,可一直都是清廉公正!”
炮哥忽然笑了一下,意味深長道:
“人至察則無徒,水至清則無魚。”
言下之意,蔣廷駿並沒有李躍峰想的那麼幹淨。
炮哥似乎擔心李躍峰會發脾氣,接著又說道:“蔣局長為人正直,辦事兒知道靈活變通,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材。”
紅哥看著茍小小,似乎從她若有所思的神情中發現了一絲端倪,“小小,你提起這個張忠有,這人是不是得罪過你?”
李躍峰暴躁的搶話:“張忠有就是個老流ang!”
接著,他把大年初二那天在瑞祥飯店的事講給了紅哥和炮哥。
炮哥聽後,一點兒也不覺得意外,沒別的反應,只笑了笑說道:“張忠有就是喜歡嫩的,這麼多年了,口味兒一直沒有變過。”
他似乎對張忠有有什麼奇怪的嗜好,也掌握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