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點頭,對此深表贊同。
茍小小咬著手指頭說:“所以,我現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去。”
李父抱起了手臂,一臉深沉,“這個耿新宇,這時候死了,死得也太蹊蹺了吧。”
“這事兒可能也怪我。”茍小小如實道來,“我之前送茍利雅到他們家去的時候,跟她們娘仨攤牌,讓她們帶話給耿新宇,把他們家在翠園路的那片房子和城裡的一處地産給我,我就對他們做過的事既往不咎……”
茍小小話還沒說完,身上就捱了李母一巴掌。
“你咋這樣啊!”李母覺得自己真是白疼她了。
李躍峰站在茍小小這邊,懟起李母,“不這樣那咋樣?白白讓他們欺負了不成?媽,你可別忘了,小小好幾次差點兒死在他們手裡!要我說,那個姓耿的,是死得其所,罪有應得!耿新宇死,你不高興了,那小小死,你就開心了是吧!”
李母氣的要打他,“你個臭小子,說話咋那麼氣人!小小趁火打劫,你覺得她這樣做對嗎?”
“我不覺得她這樣做有啥錯!”李躍峰振振有詞的說,“茍愛民和耿新宇前後要弄死小小,都鐵證如山了,倆人都應該是要去吃老飯的,但是呢?他們兩個一個比一個在外面過得逍遙自在!小小這啞巴虧,就這麼吃了?要換做是你,你是要忍氣吞聲,還是要告訴他們你不是好惹的?你忍氣吞聲,他們還要搞你,不搞死你不罷休!沒人給小小伸張正義,還不能她自己用特殊手段保護自己?”
李母無言以對。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居然這麼會說。一件扭曲的事情,愣是被他說的這麼耿直,好像成了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李父沉吟半晌,忽而看向若有所思的鄭國華,“國華,要不你去陪小小走一趟。”
鄭國華緩緩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過了兩秒,他沉吟著又說,“我還在想,有沒有啥辦法,弄到耿新宇的驗屍報告。如果耿新宇不是自然死亡,應該能查出來。”
“難啊——”李父嘆息說,“想要驗屍,必須要徵求他家人的同意。你覺得他家人會同意嗎。”
李父對此,不以為然。
鄭國華神色肅然,“如果讓他們意識到,耿新宇的死,有隱情的話,他們應該會同意吧。”
“你想的好!”李父看著他,“如果耿新宇不是自然死亡,而是人為造成的,那最有可能害死他的,就是他身邊親近的人。”
“這也太可怕了吧!”對這樣的事情,李水仙根本不敢想象。
李躍峰說了一個大膽的可能性,“說不定有人就是想把小小的名聲搞臭,把耿新宇的死因賴在小小頭上。”
李水仙渾身沁滿了涼意。
“行了,咱們就別坐在這兒瞎胡亂猜了,國華陪小小去一趟茍家看看情況。”李父一槌定音。
李躍峰自告奮勇,“我也去!”
李父瞪他,“你去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