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茍小小沒多說。
任良倒是一點兒也不覺得意外。
跟不意外比起來,他更像是不太關心茍利雅的事。
他在意的是,茍家那般對茍小小,她居然能不計前嫌幫茍利雅?
茍小小啥時候變得這麼大度了?
“茍利雅?就是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姐姐吧。”茍小小跟茍家的事情,李母多少聽李躍峰說過一些。“她才多大年紀,就出來陪酒。他們家人也不管管!”
李水仙看了一眼李母,似乎在向她暗示什麼,“媽,你就別說了。”
鄭國華沉吟了一下,然後分析說:“茍愛民這回咎由自取,貪汙公款的事情被查出來,難逃牢獄之災。耿新宇也不是清白之身。我看他們家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了,開始病急亂投醫了。他們竟然利用自己家的小孩兒去找關系走後門,也真是齷齪了!他們一家人落得這樣的下場,真是自作自受!”
說到最後,他不由得憤慨。
注意到茍小小的臉色暗淡,李水仙掐了鄭國華一下,小聲道:
“行了,你也少說兩句吧。”
李躍峰為茍小小感到不值,“小小,你倒是好心。要我說啊,你跟茍利雅要是換個位置,如果受欺負的那個是你,茍利雅肯定袖手旁觀,八成還會在旁邊笑話你!”
“人跟人是不一樣的。”任良說了一個簡單的道理,“茍利雅是那樣的人,小小不可能跟她一樣吧。”
她要是跟茍利雅一樣,他還看不上她呢!
茍小小隻管埋頭吃麵條,聽他們在這件事上發表意見。
張君寧小心翼翼的開口:“小小,你的私事,我本不應該插嘴管的,不過我還是想說幾句,你以後最好離那個家的人遠一點。他們一次害你,兩次害你,三番五次害你不成,那真算是你命大。他們可能對你賊心不死。”
“她自己心裡有掂量,咱們就不要管那麼多了。這事兒,咱們也不好管。”李父深沉道,繼而嘆息一聲,“多好的孩子,他們家咋就不知道珍惜呢……”
嘆息聲未落,包廂的門就被敲響,接著被開啟。
酒店經理帶著兩個人進來,那兩個人看上去並不像是酒店的服務員和管理人員。
酒店經理對整個一包廂的人歉然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打擾了各位。我們酒店這邊出了一點事,能不能請你們配合我們一下?”
“你說,讓我們咋配合。”李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