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李躍峰的關系,李水仙現在也是恨透了肖家。
“行,我知道。”茍小小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袋子,“想扳倒肖家,光靠這些是不夠的。這材料不能直接證明肖家在倒賣走私文物。捉賊要捉贓,主要還是從流失的文物入手。你們還是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從國外的一些大小拍賣會上或者黑市上查到文物的訊息。”
任良嘆息,“真是啥也瞞不住你。”
他根本沒把調查肖家倒賣走私文物一事告訴茍小小。
“肖家在雲析市的勢力,恐怕隻手能遮住半片天。市裡的有些官方勢力不可信,怕裡頭可能有肖家那邊的人。”
“這個,我心裡有譜。”任良沉色說,“之前有一次我偷偷潛入肖家的宴會,發現張忠有在。還有一夥兒外國人,看著跟肖驍的關系挺好的,我看那夥兒外國人,之前好像一直在肖家住,後來一塊兒搬出去了,行跡挺可疑的……”
茍小小截斷他,“既然不讓我管,就別跟我說那麼多了。你在行動的時候,小心點兒吧。需要我幫忙的話,盡管開口。”
“妥了,你早點休息。”
說了那麼多,任良心上輕松不少。
他連夜將材料送到任冠行那兒。
看到肖家坐擁億萬資産,任冠行吃了一大驚,繼而大怒。他跟任良的想法一樣,認定了肖家的錢來路不幹淨。
既然是這樣,就更有繼續深入追查下去的必要了。
“爸,肖驍身邊有不少朋友。”任良一直懷疑肖驍包藏禍心,“你能不能查查出現在他家宴會上的那些人的身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肖驍不是個東西,他身邊的朋友也不一定都是好的!”
“大概有多少人?”任冠行問。
任良想了想,說了一個模糊的數字,“可能有一百來人吧。”
“喲,那可要下不少功夫啊。”
對任冠行來說,這事兒難倒是不難,就是特別費事兒。
任良強調:“尤其是那幾個外國人,身上全是紋身,看上去都不是好家夥。”
“還有外國人?”任冠行疑惑。
“我在肖驍的宴會上看到過。”任良說,“那幾個外國人神神秘秘。我留意過他們,他們幹啥都遭一塊兒,從不單獨行動。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有紀律的組織。”
任冠行若有所思,半晌後道:“你知不知道躍峰的舅舅蔣廷駿到京城走馬上任,接下來京城運鈔車被劫的這個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