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小小道明她的小心機,“你去接觸接觸你這位老朋友,幫我打探打探他回國後的這段時間,都幹了什麼。”
任良猶豫了一下,接著無奈的應下來,“好吧。”
他這人比較耿直,不怎麼會演戲,但有一個人就不一樣了——那就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李躍峰。
任良決定拉著李躍峰一塊兒去找他們那位昔日共同的老朋友滕宇堂。
任良和李躍峰的出現,讓滕宇堂挺驚喜的。
他們三個約好一塊兒去喝酒。
酒過三巡之後,李躍峰從醉意朦朧的滕宇堂口中套出了不少話。
滕宇堂說自己在國外遇到了一些困難,他家裡人也不是不願意幫他,只是也愛莫能助。滕父的公司在國外遭到了金融危機,生意一落千丈。
其實,滕家昔日的風光,早已不在。
他跟家裡人一樣要面子,不願讓人看出自己的落魄,就借了很多錢裝門面,結果欠了一屁股債。他老子自顧不暇了都,哪還有餘力管他。
他這次回國,就是想辦法弄點錢還債的。
滕宇堂還請任良和李躍峰看在昔日情誼的份上,伸出援手撈他一把。
任良表示自己的父親就是個窮當兵的,家裡沒什麼錢,自己每個月吃的還是學校裡發的補貼。
李躍峰也表示他愛莫能助的心情。他跟人合夥做生意,也是借了家裡人的錢,全投到生意上了,他自己連本都還沒撈回來呢,又怎麼撈兄弟?
跟滕宇堂分道揚鑣後,李躍峰和任良一塊兒回到茍小小的大本營。
一見到茍小小,李躍峰就討床鋪,“小小,找張床給我睡!”
“回你家睡啊!”任良要攆他走。
李躍峰把他推一邊去,“小小還沒說話呢,你瞎嚷嚷個什麼勁兒啊。”
茍小小同情的看著他,“我在電話裡聽水仙姐說了,你把家裡的錢都投進去了,氣得叔叔阿姨他們天天給你臉色看。”
李躍峰可憐巴巴的哀嚎:“是啊!我現在一回家,他們就在我跟前嘮叨嘮叨,沒完沒了的嘮叨,我都快煩死了!你這兒地方大,你隨便給我騰個地方就行了,讓我在你這兒借住一陣兒。”
“行吧。讓丁叔帶你找地方睡去吧。”茍小小把李躍峰扔給丁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