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和良子不是跟滕宇堂喝酒麼,”李躍峰一邊回憶一邊對茍小小說,“喝醉之後,我聽那小子說了一些胡話,總感覺不太對勁兒。”
茍小小問他:“他說什麼了?”
李躍峰難為情道:“斷斷續續的,我也搞不懂。而且,我也喝醉了,記不太清了。我聽他那意思是他回國後一直在想辦法弄錢,他說他很快就會恢複滕家少爺的身份了,很快就會有錢揮霍了,我想他應該是找到弄錢的路子了。哼,他要是真找到路子了,也不會是啥好路子。最近這段時間,你警醒著點兒。”
茍小小思忖了一下,“你們都是雲城四少,以前的關系應該不錯吧?”
李躍峰一點兒也不誇張的說:“那時候我們四個關繫好的就跟穿一條褲子一樣。”
“那你有沒有問滕宇堂,他回國後為什麼沒有立刻找你們?”
“問了啊。”李躍峰昨晚在酒醉前就跟滕宇堂寒暄了一陣,“他說他忙,沒時間。”
茍小小陷入深思。
李躍峰又說:“我怕滕宇堂那小子會沖娜娜來,你知道吧。他最近接近娜娜,肯定是有目的的。他要是拿娜娜勒索你怎麼辦?”
茍小小笑了一下,“娜娜這邊,我已經安排了足夠的人手。我的工作就是保護性質的,如果連自己身邊的人都保護不了,那我還不如回鄉下賣紅薯去呢。”
李躍峰被她的話逗樂了,心裡也鬆了一口氣,“行,既然你自己有譜兒,那我就不替你操那份閑心了。下午我還要去紅哥那一趟,晚上回來,不用給我留飯了。”
“去吧。”茍小小知道他現在也是個大忙人。
李躍峰一走,她就給手下的幾個人做了安排和部署,又給紅哥打了個電話,問候了幾句。
只是,這一整天都沒見到任良,她心裡有點沒著落。
這小子跑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