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沒問題。”茍小小瞥向任冠行和任良,意有所指道,“既然王老請我來了,那這二位是……”
這倆完全就是多餘的嘛!
任冠行臉上不好看了。
今個兒,他就要好好氣氣這個氣人的小妮子!
“想知道我們是來幹嘛的對吧!”任冠行沒好氣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我聽說王老先生近日收了個貌若天仙的幹孫女兒,今兒我來一瞧,人果然漂亮,還知書達禮。我就帶著我家兒子到王老這兒來說親了!”
“爸!”任良暗暗叫了一聲。
有他這樣坑兒子的麼!
任良見茍小小聽了任冠行的話後表現的無動於衷,心裡不禁有點小鬱悶。
她就不會吃醋嗎?
王老笑著打圓場:“小小,處理這樣的危機,我知道你們是專業的。但是,那些可不是一般的賊,應該帶有殺傷力比較強的武器,所以我請了任少將來做參謀。”
“嗯。”茍小小淡淡的應了一聲,隨即對王老道,“王老先生,我可能要去您存放字畫信兒庫房看看,還有下個月您要展出哪些字畫,最好列個清單給我。”
“好。”王老先生看向茍利雅,“利雅,你帶小小去。”
茍利雅從王老這兒拿了鑰匙,帶茍小小去庫房。
經過庭院時,茍小小聽到幾個紮堆兒的傭人在背後對茍利雅議論紛紛。
“我剛聽老爺子說,咱們院子裡出了家賊!”
“家賊?”
“那不然!你們也不想想,如果沒有家賊,外面的那些小偷怎麼一下子就找到了老爺子存放字畫的地方?”
“我就說嘛!這個女的一來,我這心裡就每一天安生過。一看就是個不祥之刃,聽說她剋死了她爺爺還是外公什麼的,害的一家子家破人亡!”
……
茍利雅拿鑰匙的那隻手,不由得握緊。
鑰匙的邊緣硌到她的掌心,她竟也不覺得疼。
茍小小看出她在竭力隱忍,不由得在心中嘆了口氣。
看樣子,茍利雅在王家的日子,並不好過。
她拍拍茍利雅握緊的那隻手,寬慰道:“我看得出來,王老爺子能把庫房的鑰匙交給你,是真沒把你當外人。想必王老先生平日裡也待你不錯。他們是嫉妒你在他們老爺子那裡有這般榮寵,才會在背後非議你。你不應該覺得生氣,應該感到優越才是。
你的字寫的不錯,不趁著這段時間,好好寫幾副字出來,讓王老先生掛在字畫展上?”
茍利雅詫異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