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利雅看著茍小小,插話說:“你怎麼沒把我妹妹帶來?”
“娜娜身體不舒服,我就沒帶她出來。”茍小小說。
茍利雅擰起眉頭,“怎麼回事?”
她似在責怨茍小小沒有把茍利娜照看好。
茍小小看了一眼王老先生和任家父子。
眼下這樣的場合,不太適合說家事。
“她又犯病了?”
見茍利雅如此逼問,出於無奈,茍小小隻好把原委到來,“前天你父母找到娜娜的學校,要把她帶走,準確的說,他們是要把娜娜劫持走,拿娜娜當人質,然後找我要贖金。”
“什麼!?”茍利雅不敢相信自己的父母會做出這麼過分的事。
這樣的程度就算是過分了?
更過分的,茍愛民和耿新燕又不是沒做過。
反正賣女兒,他們又不是一回兩回了。
做起來,更是順手的很。
茍小小說:“他們當然沒有得逞。”
她把梁啟瑞放在茍利娜身邊進行貼身保護,不是沒有理由的。
她又說:“娜娜當時情緒過於激動,暈了一會兒,現在好多了。”
茍利雅稍稍放心。
她也知道茍利娜的病情刻不容緩。
然而她這個姐姐在這件事上,算是無能為力了。
現在,只能看茍小小的了。
茍利雅忍不住告誡她:“我希望你能盡快給我妹妹找到合適的心髒!”
這是茍小小應盡的責任。
任冠行受不了被無視,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王老先生,既然人到了,就說說您的委託吧。”
王老先生向他頷首,緩緩說道:“是這樣,我本來打算下個月市內辦一個字畫展,訊息都已經放出去了,之前是我疏忽了,沒想到會有人惦記上我收藏的這批字畫。
就在一個禮拜前,我家中遭賊,所幸我家傭人及早發現,沒有造成太大的損失。這些天,我心裡總是不安生,總覺得那幾個賊還會回來盜字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