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估計書到河邊摸魚去了,抬了一桶小魚小蝦。
見茍小小沒跟李水仙在一塊兒,李躍峰問:“我姐呢?”
“你姐跟政委在一塊兒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任良埋怨她,“你又亂攛掇啥!”
“誰攛掇了。”茍小小壓根兒不知道李水仙和鄭國華是咋發展起來的。她瞪了任良一眼,“不瞭解情況,你別動不動就往人頭上亂扣帽子好不好!”
任良鬱悶了。他又惹茍小小不高興了。
他真想抽自己兩巴掌。他這張嘴,就不能撿點兒好聽的話說?
任良幹脆不在李水仙和鄭國華這兩個人的話題上繞圈子,於是轉移了話題,“這些是我們從河裡摸的,中午你做出來吧。”
茍小小往捅了瞅了一眼,接著又向任良開火:“我做你們幹啥,就等著吃是吧!自己拿回去洗幹淨!”
李躍峰鳥悄的告訴任良一聲:“上回我帶回去的泥鰍和魚,都是我自己宰幹淨的。”
任良從他的話中聽出了幾分幽怨。
茍小小想起什麼似的,對任良說:“上回躍峰宰魚,把手給劃了個血口子,以免他傷口發炎,這桶裡的東西,你自己看著辦吧。”
李躍峰配合表演,皺著臉,抱著手喊:“啊,我的手,好疼!疼疼疼!”
他這一鬆手,任良單手完全承受了桶的重量。
李躍峰是解脫了,他的手卻被整隻桶墜得猛地一沉。
任良看著演技浮誇的李躍峰,沒好氣的說:“你小子手剛才泡河裡的時候,咋不喊疼!”
李躍峰停止表演,拍拍任良,“辛苦你了啊!”
任良費了好大的勁,一個人把一隻沉甸甸的桶拎回了家。
到家後,他把桶裡的魚蝦分揀出來,還從桶裡捏出了一隻不足巴掌大的小烏龜,放到院裡,任它亂爬。
大魔王對這個小家夥很好奇,圍在小烏龜周圍上竄下跳,嚇得小烏龜龜縮起來,不敢露頭。
大魔王拿鼻子拱了拱它,接著打了個噴嚏。
這小家夥身上的味道,實在不好聞。
它又嘗試性的咬了龜殼一下。呃,這家夥不好吃,還有點硌牙。
李躍峰迴洪家後,沒有在院裡看到小破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