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的跟著同村的人走了。
要是留在這兒能繼續當校長,他還真就不走了。可這現實嗎?
平安爹送走了陳坡溝的人,拐回來就去了洪家,只看到桂大娘她們忙裡忙外在準備晚飯。
“桂大娘,小小他們呢?”
陳坡溝的人來鬧事,這麼大的動靜都沒能把茍小小他們給驚動出來,她跟特訓班是幹啥子去了?
桂大娘笑得有幾分無奈,“都跑河那邊去了,說是要抓魚呢。”
平安爹忍著翻白眼的沖動,身上跟潑了冰冷的河水一樣,凍得渾身直打冷戰。
“真是一群神經病,外頭下著雪,跑河邊玩去了,也不怕冷!想吃魚,魚塘裡又不是釣不上來!”
桂大娘笑說:“都是從城裡來的小夥子,一個個覺得鄉下啥東西都新鮮麼,他們要玩就讓他們玩去,知道冷了知道餓了就知道回來了。”
這時,特訓班所有人都在河邊。
茍小小沒跟他們一塊兒瘋,她把段老爹做的弓箭從護林院帶出來,在山下射了個靶子,練習射箭。
她很少接觸這些冷兵器,穿越前也是隻學過射擊,沒接觸過弓箭。
弓箭拿在手裡,她覺得很不順手。更重要的是,天寒地凍的,手都快凍僵了,她根本就找不到感覺。
不過射箭這門技術,熟能生巧,多練練就好了。
茍小小拉滿弓,一箭射出去。箭支沒碰到靶子,就落在地上了。
她把弓豎在腳邊,對著凍僵的雙手哈了一口熱氣。
任良把自己的手套摘下來,遞給她,“給,戴上吧。”
茍小小不跟他客氣,接過手套就給自己戴上。
手套裡面,還殘留著他的體溫。
任良把弓拿起來,試著拉了一下弓弦。
“你學這個幹啥?”
“保命。”茍小小說,“到時候進林子裡碰見野豬啥的,咱們又沒槍,只能用這個保命。”
總不能拿石頭砸拿棒子槌吧。
任良將一支弓箭搭在弓弦上,拉滿弓弦後,將箭支對著靶子方向射了出去。
箭支正中靶子的中心。
任良覺得這種兵器用起來很easy,稍微有點技巧有點準頭有點勁頭,就可以正中目標。
“沒多難啊。”
前頭的靶子左右兩邊,散落了不少箭支。都是茍小小射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