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禽獸,已經不能稱之為“父親”。
任良大概已經明白了咋回事。
李躍峰卻是雲裡霧裡,仍沒有搞懂。
茍小小簡單的給他解釋了一下,“我的親生父親是現代的陳世美,為了榮華富貴,拋棄鄉下的妻女,娶了大官兒的千金,生了兩個女兒。現在的情況是,我是這個正室生的孩子,卻成了私生的。他為了不讓自己的聲譽受損,想抹除我的存在,就買了兩個兇手,殺我。剛才紅哥說的那兩個人,就是我親生父親買通的兇手。”
李躍峰聽得一愣一愣,仍覺不可思議。
他以為這樣的情節,只有在小說裡才會出現,居然在現實中上演了。
而且,受害者,還是他身邊的人!
真有的難以置信。
“現在,這兩個人不見了。”紅哥說,“我已經讓人找了——”
茍小小嘆口氣,對紅哥深表歉意,“紅哥,這件事不管是不是因我而起,我都覺得挺對不住你的。這事兒就到此為止吧。你不要插手管了。”
紅哥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該咋說。
要是說是自己的好奇害了他自己,當初不應該受好奇心的驅使去調查茍小小和茍家的關系,感覺好像他被人陷害這件事確實是因茍小小而起,還是有點推卸責任的意思。
不管這件事是不是因她而起,紅哥心裡沒有一點兒怨怪她的意思。
打看守所門口看到她的那一瞬間,他就知道她是個值得深交的朋友。
任良發表看法,“茍愛民可能真的有所察覺了,他現在正在競爭城建局正局的位置,在這個關鍵時期,他肯定是要掃除一切對他自己不利的汙點和因素。”
他擔心的看著茍小小。
可能茍小小想除掉的最大的威脅,就是他眼前的這個人。
任良的心,開始不安起來。
茍小小起身,不打算在迪廳多留。
“紅哥,”她神情鄭重,“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紅哥受寵若驚,擺手說:“不用、真的不用你交代啥!反正我也沒損失啥,地盤我也拿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