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利雅不可置信的看著維護茍小小的任良。
讓她好好說話?
難道他就只可以容忍茍小小一個人不好好說話嗎?
茍利雅不怒反笑,看著任良,“她罵我,你沒聽見啊?”
讓她對一個罵了她的人好好說話?
他確定不是在開玩笑嗎?
任良神情冷峻,面不改色,“我聽見了。我可以告訴你,在她罵的所有的話裡面,罵你的這句,還不是最難聽的。”
他拿過茍小小手上的信封,向茍利雅展示,“我想請問,你把這種東西,讓人轉交給我女朋友,是幾個意思?”
茍利雅鐵青著臉色,一時間變得笨嘴拙舌,不知該從何解釋。
其實她並不希望把自己內心的一些醜陋黑暗的想法暴露給任良。
茍小小把信封從任良手裡搶過來,瞥著失措的茍利雅冷笑了一下,轉而對任良說:“還能有多少個意思。她跟她爸,都希望我離開學校離開雲析市,把我打發回老家去。這樣,我就擋不了他們的道兒了。”
“我女朋友哪兒礙著你們了?”任良盯著越來越慌亂的茍利雅,眼眸裡透著不友善的氣息。“應該說,她哪兒礙著你了?她說你幾次三番在她頭上搞事情,原本我還不太相信——”
現在不由得他不信,而且對此深信不疑。
這個茍利雅讓人轉交給茍小小的信封,就是證據。
茍利雅紅著臉,十分窘迫,看上去讓人格外心疼。
任良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心軟,“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們了,你要是繼續搞這樣的小動作,結果只會對你對你們家不好。你最好還是好自為之吧!”
他扭臉,對茍小小說:“把東西還給她。”
茍小小將裝了一疊照片的信封甩在了茍利雅身上。
“我聽說,你外公幾年前退休,大勢已去,你母親在市政廳不受歡迎,他們兩個在你爸的官途上幫不上多大的忙。你爸現在往城建局的正局位子上爬呢吧,爬了多少年還是沒能爬上去對吧。在這風口浪尖上,你盡管搞事情吧。最好把你爸的烏紗帽搞丟,你們全家都可以消停了。呵呵——”
聽茍小小說了這一段話,茍利雅緊繃臉孔,口氣僵硬的問:“你什麼意思?”
“喲喲,這話的意思都不懂,我還當你有多聰明呢!我是想勸告你,別把你最後那點引以為傲的資本給搞沒了。”
任良攬了茍小小一下,“行了,別跟她說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