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良跟著特訓班其他人早上訓練的時候,就沒有見到茍小小了,中午跟李躍峰去找她一塊兒吃飯,才從尹月口中得知茍小小收到一張莫名其妙的紙條第二天就不見的事。
“出去辦了點事。”茍小小含含糊糊回了任良這麼一句,轉而對李躍峰說,“躍峰啊,紅哥的事兒,你知道不?”
“紅哥?”李躍峰略怔,“我有一段時間沒他的訊息了,在轉學前我去找他玩兒,都沒有找到他。”
“今兒我把紅哥從局子裡撈出來了。”茍小小說完,見任良和李躍峰臉上的神色都是一緊,就知道他倆在此之前都不知道紅哥進局子的事。“他攤上了一些事,被人給搞了。”
“咋回事?”李躍峰緊張的追問。
茍小小道出前因後果。
聽後,李躍峰義憤填膺,爆了一句粗口後咆哮道:“朱承順!肯定是朱承順這個家夥!能把紅哥搞垮的,除了這個家夥,沒別人了!現在迪廳就是朱承順在經營!我找他打聽紅哥的訊息時,他還騙我說紅哥自願把迪廳轉給他的,把迪廳轉給他後,紅哥就不知道到哪兒去了!”
任良對朱承順也有印象。
應該說,跟紅哥交情過深的人,都知道他身邊有朱承順這個人。
任良比較冷靜,“朱承順這麼幹,是違法的吧。紅哥完全可以把他告上法庭。”
李躍峰拍著胸脯,攬下此事,“這件事交給我,你們都不要管!我來幫紅哥沉冤昭雪!不把那個姓朱的踩在腳底下,我就不姓李!”
在茍小小和任良面前發洩了一通,李躍峰氣沖沖的走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茍小小嘆息似的道:“我有點後悔告訴他了。”
任良卻完全不擔心李躍峰的情況,“讓他多出去跑跑也好。”
這樣,李躍峰就會少糾纏茍小小一些。
任良沒忘記尹月之前說的那個紙條的事,“尹月告訴我,你昨天收到一個紙條,那紙條誰寫給你的?”
他有種預感,今天茍小小離開學校,就去見用紙條約她見面的那個人。
茍小小不以為意的笑了一下,“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在學校多受歡迎,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每天會收到多少張像那樣的紙條,還有情書。”
任良信了她的邪!
他就是感覺茍小小在有意向他隱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