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已經死了!
那個會威脅到自己地位的人,已經死的透透的了!
節目演到最精彩的部分,全場鼓掌。
茍小小也跟著拍起手來。
掌聲落下後,她耳旁響起一個聲音:
“你們是怎麼來的?”
茍小小這才注意到茍利雅就坐在自己身邊。
她瞥了茍利雅一眼,斜揚唇角,笑得邪氣,“怎麼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茍利雅神色撇了一下嘴,神色略有些不自然。
任良像是提醒又像是在警告,“看錶演。”
茍小小覺得自己身邊有個人的表演更精彩。
茍利雅情緒焦躁,如坐針氈,心不在焉。
反觀茍小小,熱情高漲,隨著節目進入到精彩的部分,還會跟著眾人一起拍手鼓掌高聲喝彩。
不過很快,大家就對節目已經有了審美疲勞。各大校準備的節目基本上都是圍繞“紅色”主題,不是軍歌大合唱就是軍人小品,還有紅色娘子軍。
而且,過了中午,大家肚子裡的空城計比舞臺上的合唱還要響亮。
茍小小摸著咕咕叫的肚子,後悔沒在出來前多吃一點。
任良鳥悄的給她遞過去一包壓縮餅幹。
茍小小接過壓縮餅幹瞥著他,“你兜裡還有沒有別的吃的?”
“沒有了。”任良又把水壺準備好,等茍小小叫口幹的時候給她遞過去。
茍小小把原封未動壓縮餅幹還給他,接著把水壺拿過來,擰開蓋子,嘴對著壺口仰頭咕咚咕咚一口氣灌了幾大口,喝了個水飽。
任良開啟壓縮餅幹的包裝袋,掰了一點餅幹放她手裡,“吃點餅幹墊墊肚子吧。”
茍小小勉強就著水,吃了點壓縮餅幹。
其實餅幹啥的,她一律不愛吃,喜歡吃水果,卻不愛吃幹果。可以說,對沒水分的食物,她都不怎麼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