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梅打發了在宿舍門口看熱鬧的女生們,關上了宿舍門,提心吊膽的看著茍小小,幾乎是屏著呼吸問:
“茍小小,你到底得罪啥人了?他們要這樣搞你!”
茍小小瀟灑的甩頭,臉上充滿明媚的憂桑,“我得罪過的人太多了,掰著手指頭都數不過來。”
宇文慈問:“這個曹副主任是咋回事,你啥時候得罪過他?”
“他啊,一個跳梁小醜,充其量不過是別人手裡的一把槍。”茍小小似笑非笑。
王倩忍不住問:“你說要有省級以上的命令,才能把你從學校開除,是真的假的?”
她的關注點居然在這兒……
她明明看過茍小小的保送信,還說這樣的話,到底是有多麼不願意接受茍小小的存在感比她更高的事實?
尹月坐不住,拿著偽造的退學通知書,就去教務處找她爸尹主任告狀去了。
茍小小也沒攔她。
這一回,夠曹副主任喝一壺的了。
很快,她被“退學”這件事就傳開了。
任良聽了這事,和尹波在中午吃飯的時候,跑到後勤學院的食堂來找茍小小。
看她相安無事,任良鬆了一口氣。
坐在茍小小身邊的李躍峰,向任良招了招手,帶著幾分挑釁的味道挑挑眉。
以前李躍峰總以為任良是近水樓臺,可他現在跟茍小小一個學院甚至一個班,這會兒誰離她最近,一目瞭然!
任良可沒心思搞一些幼稚的小動作,跟他爭風吃醋。
他過去直接把李躍峰拎起來,自己坐到茍小小旁邊,擔心之色溢於言表,“你被退學是咋回事?剛才我過來的時候,潘副院長還問我呢!”
這個故事,茍小小已經給周圍的人講了很多遍了。
茍小小言簡意賅,說了一個讓人最能信服的版本,“之前我搞你們學院一個女生班的幾個學生,估計是哪個家長買通了教務處的曹副主任,故意報複我吧。”
她說的口氣很平淡,對發生的這件事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