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正要到舞蹈社,親自把訊息給華娟送去,就看見華娟從舞蹈社出來,往武術社這邊來了。
華娟也是聽舞蹈社的一個社員報告說,陶然之前派出去跟蹤長辮男的那個人回來了,就連忙過來看看啥情況。
陶然把情況如實的彙報給華娟,接著表明清白,“咋樣,這下我們武術社的嫌疑,算是徹底洗清了吧。”
華娟似乎忘了冤枉陶然的這兩回事,這會兒她的心神都放在了那個行蹤鬼祟的長辮男身上。
“對了,隔壁藝校的舞蹈社的人,咋會跑到咱們學校的舞蹈社來了?”陶然問的,也正是華娟此刻心中的疑惑。
華娟想了一陣,也不知想明白了啥,突然瞪大美目,拍了一下大腿,臉孔略帶猙獰之色,咧著嘴咬牙切齒的罵起來:“太不要臉了!”
她這副模樣,嚇了陶然一大跳。
他弱弱道:“先說好,這事兒可跟我們武術社沒關系啊。”
華娟沒有理會他,原地暴跳如雷,指著藝校的方向,接著瘋婆子一樣呼天搶地的大爆粗口:
“藝校那幫鼈孫、龜犢子,居然跟老孃玩兒這一套!留長頭發的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老孃記住你了,下次再見到你,把你的頭發一根一根的薅掉!”
陶然哭笑不得的吐槽:“你說你這是何必今兒,人都跑回窩兒裡去了,你在這兒說啥,他也聽不到。”
“幸好他跑得快,不然老孃絕對不會放過他!”華娟越想越氣越想越不能安生,“不行,絕對不能這樣算了!”
她氣得快要失去理智,用惱紅的雙眼倏然看向陶然,嚇得陶然菊花一緊。
“陶然!”她咬牙說,“把你武術社的人借我幾個!”
帶幾個能打能抗的幫手殺到隔壁藝校去,華娟覺得,這才是軍大的學生該有的氣派。
一旦陶然借人給她,這事跟武術社沒關系,也變得有關繫了。
陶然還算仗義,想也不想,直接應下,“我武術社的人,隨你挑!”
陶然個華娟都是沖動型,心血一來潮,智商就不線上了。
好在舞蹈社和武術社兩邊,還是有理智的人在。
宇文慈首先站出來,出聲阻止他們的行動,“兩位社長,不至於把事情鬧得那麼大吧?”
“不至於?”華娟被怒氣沖昏了頭,逮著剛冒出頭來的宇文慈就懟,“你要是害怕,可以不跟著去!”
“你當我是害怕?我怎麼覺得你當我是傻啊。我們社長沒腦子,你當我也沒腦子?”宇文慈也是有脾氣的人,當眾回懟的華娟下不來臺,“你現在就是個往外冒火的火箭炮,把我們當成是你的炮彈,你把我們當炮彈打出去,受攻擊的是別人,我們也成你的炮灰了。關鍵是,到時候我們死,都不知道咋死你手裡的!華副社長,拜託你能不能講點道理?”
經宇文慈這麼一說,周圍的人都反應過來。他們到現在都還不清楚,兩個學校的舞蹈社之間到底有啥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