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表達方式,已經很委婉了,還是被陶院長聽出了弦外之音。
他不怒反笑,也不道破茍小小是來混日子的,只是一邊笑,一邊指著她不住搖頭,似有深意。
跟陶院長閑聊了幾句,茍小小就回教室了。
她一進教室,就發現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她猛然醒悟,她這個新來的,還沒有在同學們面前做自我介紹。
她上講臺,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我叫茍小小,昨天才入學,以後同窗四年,還請大家多多指教。”
簡短的開場白,沒有任何華麗的語言。
她突然想起什麼,善意的提醒大家:“啊,對了,我這個人脾氣不好,所以不要隨便來招惹我。否則——”
她將手上那整根粉筆,往黑板上一按,只見那根粉筆在她的推動下,一點一點的化成粉末。
眨眼間,整整一根粉筆,被撚成了渣渣。
“懂?”
茍小小面帶燦爛的笑容,拍拍手走下講臺。
臺下眾人,不寒而慄。
這新生好彪,絕對不能招惹!
“好深厚的內力!”不知是誰,很中二的來了一句。
“你又發啥神經?”同桌問。
中二患者推了推眼鏡,“你沒看到嗎,剛才抵在黑板上的那根粉筆在新同學施加的作用力下是被碾成粉狀的,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不信你上去試試,將粉筆的筆頭按在黑板上,你的手像她那樣握著粉筆往黑板的方向推,粉筆絕對會斷掉,而不是變成粉末。”
這貨在說神馬?
為毛他完全聽不懂?
“能不能好好說話?”
中二患者見同桌一副蠢相,無奈搖頭,“對牛彈琴。”
“喂喂喂,這句話我可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