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茍小小帶李水仙去她住的女生宿舍。
任良領著李躍峰參觀校園。
李躍峰對周圍的校園景緻一點兒也不感興趣,一個勁兒的在埋怨任良,“小小啥時候入學的?她來城裡,你也不跟我說,怎樣也得跟我打聲招呼吧,還當不當我是朋友了!”
任良斜眼瞥著他,“朋友,你當我是朋友嗎?咋不見你這麼關心過我的情況?”
李躍峰幹笑了兩下,振振有詞的說:“你走哪兒都有人照應,用的著我關心?小小就不一樣了,她一個女孩家,在城裡舉目無親,無依無靠的,咱們不照應她,那誰來照應。你說是不是。”
“是你個大頭鬼!”任良毫不誇張道,“她可沒有你想的那麼柔弱。我敢說,在整個軍大,誰也不敢招惹她。就連各個學院的院長,也都得把她捧在手心裡。”
“她再厲害,也是個女孩,還是需要保護的。”李躍峰對這一點很執著。接著,他半開玩笑半認真道,“她來城裡,還跟你同校,你也不跟我說一聲,是不是害怕我過來把她從你身邊搶走?”
任良給他丟了個鄙視的眼神,似乎完全不把他看成是一種威脅。
“我跟你說,也得有機會呀。我們軍事學院跟其他兩個學院不一樣,進行的是封閉式訓練,沒有教官開的假條就隨便出校門,那是要受處分的。”
這才是真正的冠冕堂皇的話。
李躍峰卻沒有聽出來,“你不用直接去找我,可以給我打電話呀。”
“我又不是沒往你家打過電話,你問問孫阿姨我往你家打了幾個電話,然而你人呢?”
任良這話說得李躍峰頗為羞慚。
任良最近這幾天往家裡打電話這事,李躍峰從孫阿姨那聽過幾次。所以,這事兒,他是知道的。
可他這幾天在外面跟朋友耍,玩瘋了都,錯過了任良的電話,錯過了還不止一次。
李躍峰有點不服氣,仍怪罪他,“你可以讓孫阿姨給我帶話呀,或者你給我寫信呀!”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任良說:“我讓孫阿姨給你帶話,我咋跟孫阿姨說?我在孫阿姨耳朵跟前提女孩的名字,那回頭孫阿姨還不得報告給你爸媽?我給你寫信?都住在一個市裡,我給你寫信,我有病啊!我給小小寫的信我都寄不出去,我給你寫信就能寄出去了?”
李躍峰問:“咋寄不出去?”
“學院裡管的嚴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