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小小看宇文慈一眼,“我還沒心疼呢,你心疼什麼。”
“我不是心疼他……”宇文慈沒脾氣,“我就是覺得你這個特訓教官太不負責任了!”
“他不能幹個啥,我都要在他旁邊盯著吧,那我不成了保姆?”
其實想到任良的決心,茍小小更沒脾氣。
路是任良自己選的,總要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沒有一步登天那種做法。能一步登天就好了,他們誰也不用在夢想的道路上費那麼大勁了。
“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茍小小認真的看著宇文慈,“這根本算是上啥特訓。真正的特訓,那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你是不是捨不得你男朋友受苦遭罪?”
“七日之約嘛,到時候他能打得過謝教官就行啦。”
茍小小那不以為意的態度,讓宇文慈徹底沒了脾氣。
當事人都不著急,她著什麼急。
茍小小還是比較相信任良的實力的,從任良打軍體拳的時候就可以看得出,他對軍體拳掌握的已經非常熟練。
茍小小根本就不用去糾正他的動作。
特訓的這三天,她只是讓任良注重一下速度。
看來,她是時候再給任良加一把火了。
特訓的第四天。
茍小小到武術社時,任良已經在那裡練軍體拳了。
茍小小裝模作樣的在他面前走了一個來回,跟領導視察一樣,揹著手頷首道:“嗯,不錯。”
特訓這些天,任良還是第一次從茍小小口中聽到誇獎。
盡管這句誇獎並不怎麼走心。
他心中雀躍時,只聽茍小小說:
“打完這一遍就行——”
任良頓時有種解脫感,他終於可以不再練習軍體拳了……
然而事情並不是他想的那樣。
茍小小確實給他重新佈置了一項特訓任務,雖說還是練習軍體拳,不過形式和內容上稍稍有些改動。
“倒著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