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月和宇文慈比茍小小還期待第二天下午的到來。
任良一出現在女生宿舍樓下,立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對女生們的尖叫和議論,他充耳不聞。誰從跟前過,他都視若無睹。他雷打不動,跟罰站軍姿似的,筆挺的立在樓前。
他約莫站了半個小時,才看到從外面浪回來的茍小小。
“來的挺早的哈。”
任良真的很想告訴她,約好了每天下午五點他到這兒來,這會兒差不多都五點半了,她已經遲到了半個小時好麼!
他就在這裡幹站了半個小時,只為等她。
茍小小似乎一點兒也不為自己的遲到而感到羞恥。
“以後我要是沒來,你也別幹站著了,把你學的軍體拳從頭到尾好好演練,一遍一遍的練。”
說完,茍小小把不能發表意見的任良丟在樓下,自個兒上樓去了,不一會兒又抱著滑板下來了。
任良問:“今天的特訓內容是什麼?”
“跟著我就行了。”
茍小小把滑板放地上,踩著滑板溜走了。
任良小跑跟上去,“經過你一個禮拜的特訓,我真的能打過謝教官?”
“你是不相信我,還是是你自己沒信心?”
“都有吧……”
“你倒老實。”茍小小哼笑一聲,“看你有沒有那個悟性和靈性了。”
發現自己被帶著往校門方向去,任良略微放慢腳步,“軍事學院對學生的要求比較嚴,沒有特批,學生是不能隨便出校門的。”
“那一般情況下,你們要出校,找誰特批?”
“教官。”
“我現在就是你們的教官。”
“……”
茍小小拿出自己的身份,讓任良啞口無言。
茍小小在校外理了個頭發。
期間,她讓任良在理發店前練軍體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