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棟抱著大腿跳著腳,疼得嘶嘶吸著冷氣,“教官,你這句話已經說過了,我知道錯了!”
陶然開始質疑茍小小。
“你在後勤學院當學生,在軍事學院當教官,本事挺大啊。”
“那還用你說。”茍小小不再理他,拿小皮鞭指著王棟,發號施令,“原地五十個俯臥撐!不做完別走!做完了之後,去你們謝教官那兒領罰!”
王棟一臉苦逼,哀嚎起來:“不是吧,我在你這兒受罰之後,還要去謝教官那兒領罰……”
不帶這樣折磨人的!
王棟接著哀嚎:“我真的知錯了!”
茍小小鐵面無私,冷酷無情,“雖然最先動手的不是你,但你在後勤學院鬧事,就該受到這樣的懲罰!”
王棟哭喪著臉,開始原地做俯臥撐。
茍小小在旁邊給他計數:“一、二、三……十五、七、八……”
感覺不對,王棟停下來,“咋又數倒回去了?”
茍小小魔鬼上身,“還敢有意見!重新開始做!”
周圍想起一片鬨笑聲。
陶然都繃不住,忍俊不禁。
照茍小小那樣數數,王棟在她這兒永遠也達不到目標。
做了不下兩百個俯臥撐,王棟快哭了。
見他差不多到極限了,茍小小才大發慈悲,把他放了回去。
茍小小看看周圍的人,心想估計用不了多久,王棟受罰的事兒就會傳到軍事學院那邊。
這樣,軍事學院那邊,會有更多人知道她的厲害,恐怕也不敢再到後勤學院惹是生非了。
茍小小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她轉而對陶然說:“看見沒有,軍事學院的學生不容易,以後對他們包容一點。”
這時,尹月從人群中擠出來,興高采烈的向茍小小招手:“小小,我報上名啦!你要不要報名,這會兒人少!”
她撿了個大便宜,趁著大家都出來看熱鬧的時候,找舞蹈社的幹事成功報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