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斌拿棍子指了串兒一下,用充滿警告的眼神看著他,“你別給我裝啊,剛才打你那一下,我就沒用多大勁兒!”
“打小孩兒,你還有理了。”茍小小從車上下來,“我把人家小孩兒帶出來玩,小孩兒讓你給打了,你要是把小孩兒打壞了,我咋跟他們家長交代?”
茍小小走到串兒身邊,扯了一下他的衣服領口,看了一眼他的肩膀頭,好看的眉頭深鎖起來。
串兒肩膀上有一條棍棒抽打後留下的淤青,鼻尖還有個紅點。他忍著痛,紅著眼,愣是倔強的沒有哭出來。
茍小小心疼壞了,揉了揉他的腦袋。
常斌把手上的棍子一撇兩截,隨手丟到一邊,笑著說:“我跟他們鬧著玩的。”他生怕茍小小會在這件事上跟他糾纏不清,快速轉移開話題,“你明兒還跟增援隊一塊兒過來不?”
“不一定。”茍小小沒有給他確切的答案,她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常斌,“你不去執行任務,在車子跟前晃啥呢?”
“我過來找你呢。”
“找我?”茍小小受驚了。
常斌笑了一下,並沒有開門見山,“我之前在三連的時候,咱們關系還挺好的……”
他們的關系,啥時候好過,茍小小怎麼不知道?
她聽常斌又說:
“你是不是因為劉艾的事兒,對我有看法?”
可以說,茍小小身邊每一個有大男子主義的男生,都希望能夠得到她的認同。這可能是他們的自尊心在作祟,也是他們承認茍小小有實力的一種表現。
茍小小輕輕哼笑了一聲,足能夠表示出對他的輕蔑。
“你覺得在小孩兒跟前,說你的那些破事兒,合適嗎?”
常斌的那些破事兒,她不屑掛在嘴邊。
似乎意識到在茍小小這兒,自己就是個無足輕重的存在,常斌臉色尷尬,難看的笑了一下。
不管眼下的場合合不合適,跟前的茍小小愛不愛聽,他還是為自己解釋了一句:
“那都是你情我願的事兒,我希望你不要誤會。”
茍小小漫不經心的摳著指甲,懶洋洋的說:“跟我又沒有關系。”
見茍小小沒拿正眼看自己,常斌很不喜歡這種被無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