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小小打斷他,“我問得不是人,是犬。犬到位了幾只?”
“呃…”
茍小小秒懂那個“呃”字的含義,“所以說,所謂的軍犬掃雷班試驗班,一條犬都還沒有到位。hin好…”
鄭國華當然聽得出正反話,瞬間覺得黃瓜片都快被他臊得發燙的臉皮兒給烤熟了。
連長厚顏無恥的把身邊的摯友給忽略了,多茍小小笑著說:
“你說咋辦就咋辦。”
茍小小略微想了一下,“這件事,不能太操之過急了。不是人人都能進這個試驗班的,這個試驗班的人數,將由到位的軍犬數量來決定。”
鄭國華很快就明白了茍小小的意思,“你是說,先把犬招進這個試驗班來,再招人?”
“沒錯。”茍小小開始發表自己的見解,“犬跟探測儀不一樣,它們不是機器,是活生生的,是有感情的。它們一旦跟人類建立起感情,就很難將這份感情斬斷。只要是會操作機器的,那機器誰都可以用。然而你就是了解犬,也不一定能讓犬聽你的話。”
明白歸明白,鄭國華還是很犯難,“一時半會兒,到哪兒弄那麼多犬去?我向團長申調的那幾條軍犬,可能要過一段時間才會到位。”
“你們是從哪兒來的?”
聽茍小小這麼問,鄭國華和連長都有些傻眼。
他們的來歷,跟犬有啥關系?
不等他們二人回答,茍小小便開啟了自問自答模式。
“我們每一個人都是從人民群眾中來的,最終也是要回到人民群眾中去的。犬也是一樣——”茍小小將臉上的黃瓜片摘下來,接著又說,“而且,你們不要小瞧了在雷區附近長大的犬,它們天生對地雷,就有非同一般的警覺。”
兩位首長頓時有種被一語驚醒的感覺。他們自降身份,來此請求茍小小當軍犬掃雷班試驗班的顧問,這麼做真是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