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觀扭曲的人無異於心理變態。不行,他得扭正茍小小的思想。
“在盜墓這件事裡,死了兩個人,加上王鄉長的那還沒有出世的孫子,就是三條人命。不管那些人以前咋樣,人沒了以前的事就不要提了…”
茍小小不明白他咋突然一臉嚴肅的給她灌起心靈雞湯,“你說的啥,我說的啥。我咋感覺咱倆說的牛頭不對馬嘴啊。”
“我是想說,張家蔡家王家的遭遇,還是很值得同情的。”
茍小小翻翻白眼,“誰說他們了,我說的是劉艾好不好。劉艾不在,整個廣播站的空氣都變得清新了。”
要是沒有盜墓這件事,她到現在還找不到足夠有說服力的理由把劉艾從廣播站辭退。
她張開雙臂,仰頭做了個深呼吸,接著心情大好的她滿臉愉悅的繼續吃飯。
心情一好,她胃口大增,很快將飯菜一掃而光。
看著她大快朵頤,任良不忍心打斷她。
吃完後,茍小小掂著飯盒,準備給洪秀珍送飯去。
任良突然想起這回來的目的,忙跟了上去。
“你下回啥時候進城?”
既然窮鄉僻壤沒有約會的條件,他就把約會的地方放城裡。
茍小小並不明白他的目的,“你幹啥,有啥想帶的?”
任良神情靦腆,“沒…不是,下回進城,你捎我一塊兒去唄。”
“你進城有事兒?”茍小小看著扭扭捏捏的任良,“你要是著急的話,你就騎車去嘛。我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不就騎一輛二八麼。”
“我騎車哪有汽車是跑得快。”
“你要是能等,就等月底吧。”
茍小小看著任良,一臉莫名。
這小夥子今兒的舉止很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