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天天聽到她甜美的聲音,想想就是一件很美妙的事。
茍小小正兒八經的強調:“我是站長,不是播音員。站長跟播音員是不一樣的!”
“這又不是廣播電視臺,就一個小廣播站,用得著浪費那麼多人力資源?”任良這話中有幾分嘲諷。
“我很忙的好不好!廣播站每天都要播音的話,我哪裡有時間到這兒來!”接著,茍小小埋怨他,“你要是跟我說,裝置的事兒已經落實了,我還能提前把這些準備工作都做完了,誰知道你會突然拉著一車裝置找我來!”
任良自知理虧,無言以對。沒跟她說裝置的事,他也是想把這當成是一份驚喜送給她。他的確看到了茍小小當時表現出來的驚喜,但是現在被她埋怨,心裡就不得勁了。
他不甘心的嘟囔一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茍小小聽見了,懶懟他而已。
她懶洋洋的說:“筆墨伺候。”
任良瞪大眼睛看著她。這是把他當小書童了,他有那麼好使喚嗎?
見他不動,茍小小用肩膀頭撞了一下他,用急促的口氣催他:
“把紙和筆拿過來!快點!”
任良滿腹怨言,身體卻很老實的採取了行動。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賤的慌。
茍小小坐下來,執筆在草稿紙上起了個頭——
廣播站注意事項。
她咬著筆帽想了想,接著行雲流水一般,把一二三四五六需要注意的事項逐條列出來。
廣播站每天工作六個小時,早上七點開書播音,上午十點結束播音。到了下午四點再繼續播音,晚上七點結束播音。廣播站不可能每天二十四小時都開放,畢竟機器也是需要休息的。
不同的節目安排在不同的時間段,一個節目播完後,播音員負責調換頻道。
誰來擔任播音員——
這是現在茍小小跟大家一起討論的問題。
“這播音員平時主要負責幹啥?”劉主任問。
之前因為閆氏的關系,劉主任跟連長鬧得不愉快。一見連長來大隊辦公室,他就跟見了貓的耗子一樣,灰溜溜的找地方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