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小小瞬間氣場大開,一腳踩他身上,盡顯女王本色,只當沒聽清任良剛才的辱罵。
“你說啥?你說很爽,讓我再踹你一下是吧。”茍小小當然沒有真的那麼過分。
任良的靠近,讓她莫名的感到心慌意亂。
她很不喜歡也不習慣這樣方寸大亂的自己,她本能的用強悍來掩飾自己失措的一面。
茍小小又摸了一下側頸,總覺得有一種不屬於自己的溫度殘留在面板上。她似乎,並不排斥這種微微的不適感。
茍小小載著貓在車子角落裡的任良抵達軍犬隊。
軍犬隊的劉隊長見他們深夜不回,就一直守在軍犬隊門口,見他們安然回來,不由喜出望外。
要知道,車上的兩位小祖宗,是祁師長千叮嚀萬囑咐交代他要照顧好的人物。
車子開進軍犬隊大院,追著車子的劉隊長忍不住責備車上的兩個年輕人。
“你倆咋現在才回來?”
劉隊長一方面是真擔心茍小小和任良的安全,另一方面也是在擔心自己——
對這兩位小祖宗照顧不周,這樣的話要是傳到祁師長耳朵裡,還不知道祁師長咋向他發難。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茍小小把車停好,牽著大魔王下車來,難掩疲憊道:“今天晚上發生的事,講出來估計你都不會相信。誒,我累了,有啥事兒明天早起再說吧。”
劉隊長不敢怠慢,讓人把茍小小領去準備好的單間宿舍。
祁師長交代,讓他特別照顧茍小小,畢竟人家是女孩子。
至於任良嘛…
祁師長沒有特別交代。
劉隊長不好意思的對任良說:“這位解放軍同志,就委屈你在我們訓犬員的宿舍打地鋪,將就一晚上了。”
任良心裡正委屈,一聽說連張睡覺的床位都沒給他安排的時候,想哭的心情都有了。
不是早就提倡男女平等了麼,茍小小住宿舍,他打地鋪,這是哪門子的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