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的是真才實幹!你以為只要有點兒聰明勁兒,就能在部隊混的風生水起了是吧。我告訴你,她要是我手底下的兵,我早就一大耳刮子呼過去,扇得她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呵呵。”
任良心想:剛才茍小小一個眼風過來,也不知道旁邊的是誰,坐得比他還端正!
任少將也就會嘴上逞能。
祁師長仍在打趣任良:“啊呀,良子啊,咋辦呀,你爸不滿意你看上的這閨女啊。”
任少將狠狠瞪了祁師長一眼,“就你話多!”
祁師長摸著鼻子,悻悻然笑了一下。
他忍不住又說:“良子,你要真喜歡人家,就別著急把關系定下來,先處兩年,多瞭解瞭解對方。我聽說,這個茍小小的家庭條件不是太好…”
任良聽得一怔,隨即對祁師長和任少將怒目而視,豎起的眉毛都要被怒火燃著了一樣。
“你們調查過她?”
見小祖宗要發作,祁師長忙說:“不是我們,我們也是透過小鄭那邊瞭解到的情況…她家裡的情況,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任良賭氣似的看向車窗外,“我也不想知道!”
他倏然轉過頭來,看著祁師長和任少將,眼神充滿警告,“你們少管她家的事兒!”
“她自己有主意,知道咋處理就行。”祁師長拍著腿,嘆了一聲氣,“那也是個可憐的娃兒啊!”
任少將冷不丁冒出來一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祁師長打趣道:“是啊,她都快把你兒子拐跑了,能不可恨麼。”
任少將又飛過去一個眼刀子,“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他回頭看了一眼,忍不住問:“後面車裡另一個人是誰?”
任良鬱悶道:“李老實,以前軍犬隊的,好像是因為啥事兒得罪了利旅長,利旅長給軍犬隊施壓,把他給開除了,後來帶我們連隊當軍犬班的副教官。”
“李老實,名字聽著怪老實的,長得一點兒也不老實!”任少將真相了。
不知道為啥,他比任良還要坐立難安。
祁師長突然想起啥,神色驀地一肅,對任良說:“最近雲析市不太平,一幫境外盜竊團夥在雲析市頻頻作案,現在都還沒把他們的首腦給抓住。良子,這回到城裡,你可得給你心上人好好安排一個住處。住哪兒,決定好了沒有?”
“招待所吧…”
祁師長大驚小怪的截斷他的話音:“住招待所哪成啊,花錢不說還不安全,還不勝住你們家裡!反正你們那房子空著也是空著,在軍屬大院,總比外面安全。”
任良看一眼任少將的臉。
任少將的臉孔一直緊繃著,他沒說反對,也沒表現出反感來,看來是默許了祁師長這樣的安排。
任少將在人前表現對茍小小各種不滿,其實他心裡還是挺屬意這個有主見的小姑娘的。
任家在軍屬大院,那一個大院子裡住的基本上都是軍人家屬,院子門口還有崗哨,未經登記的車輛都不讓進。住那裡邊,當然比住外面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