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良回去以後,就把從好基友那裡打聽到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茍小小。
有事說事,他不會像李躍峰那樣說一大堆廢話。
軍犬隊給三連撥了四條犬,除了病怏怏的雷動和退役功勳犬賽虎,還有天龍天鳳一公一母。
聽到天龍和天鳳被他們三旅的利旅長截走,茍小小並沒有像任良那樣把氣憤寫在臉上,頂多也就是對他們這位利旅長表示了一下不屑。
利旅長以權謀私的行徑的確可恨可氣,但他目前還沒有觸犯到茍小小的切身利益。她現在對利旅長的感覺,單純的就是對他這個人的行事作風不太茍同罷了。
任良就不同了——他受正統思想教育,年輕氣盛並且充滿正義感,路見不平就一定要見拔刀相助,秉持革命先烈的大無畏精神,堅決不向惡勢力低頭,對利旅長這樣的人更是深惡痛絕。
何況,利旅長截走了天龍和天鳳,就等於是在某種程度上斷絕了他在試驗班力爭上游的機會。
他怎能不氣!
說了半天,見茍小小毫無反應,他不由得更氣了。
“你咋沒點反應哩?”
任良不相信茍小小內心毫無波瀾。
但是一定要把波瀾表現在臉上嗎?
茍小小對此,持不肯定態度。
她懶洋洋瞥了任良一眼,“等我想好了該有啥樣的反應,再給你反應吧。”
她這是在說繞口令嗎?
任良義憤填膺,頓時覺得此刻態度不明的茍小小比以權謀私的利旅長更可惡。
茍小小朝廁所喊了一聲:“洪阿姨,這個村裡,你有沒有認識的能給狗狗看病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