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賽虎在喉嚨裡發出嘶啞的悲鳴聲,從地上爬起來後,心有不甘的在可調式高跳板這道障礙處徘徊。
它從高跳板上摔落的那一幕,讓人動容讓人心酸,也嚇壞了一眾人。
“快去看看!”連長率先沖過去,檢視賽虎的情況,見犬沒有大礙後,鬆了一口氣。
此時此刻,訓犬場地外的茍小小雙眼通紅,即便是閉上眼睛也掩飾不住眼縫中濕潤的痕跡。
她沒有隨大家一起去看賽虎,並不是她不關心賽虎,而是不想讓大家看到她這麼柔弱的一面。
她現在好歹也算是三連的首長,首長就該有首長威嚴,首長就該有首長的強勢之處。
——強將手下無弱兵!
任良向她遞上一塊手帕。
“謝謝。”茍小小的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鼻音和顫抖。
她接過手帕,腦子裡不由得浮現出她初見任良時,自己將一塊滿是鼻涕的手帕團成一團,塞還給任良手裡的那一幕…
她說這手帕咋恁眼熟呢,這不就是任良一直隨身帶著的那條手帕麼。
茍小小小手一抖翹著蘭花指,用拇指和食指兩根手指捏住手帕的一角,對任良和他的這條手帕露出一臉嫌惡的表情。
“這這這,這不是那條,你給我擦過鼻涕的那條嗎!”
見她一副嫌棄的要死的樣子,任良有些氣不打一處來,“我洗幹淨了的!”
“就算是洗幹淨了,我也總覺得有什麼髒東西在上面。”茍小小把手帕丟給他,使勁兒把碰過手帕的手在一衣服上蹭了蹭。
任良把手帕疊好,揣兜裡,說:“髒,那也是你的鼻涕!”
“除了擦我的鼻涕,誰知道你還用它擦過哪兒。”茍小小壞壞的笑著,向他的某個部位斜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