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茍小小哼哼兩聲,陰陽怪氣的說:“這菜葉子和雞蛋殼是誰的傑作,還挺有藝術性的哈。”
聽了這話,常斌他們幾個笑得特別不自然。
一看到他們心虛成這樣,茍小小心裡就瞭然了。不過她並沒有揪著這件事不放,反而把目標轉移到了另一個人身上。
她指著人五人六的任良,問常斌他們幾個:“他也是偷狗賊,你們咋不把他帶去遊街?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知道嗎?”
不等常斌他們有所反應,被針對的任良站出來為自己辯解:“我又沒偷你的狗!是他們偷的,我後來發現的…”
茍小小說了八個字,便讓他無言以對——
“相互包庇,形同土匪!”
任良語塞了一陣,瞥著一排二班那仨,說:“偷狗,一開始也不是他們的意思,是劉護士慫恿的。”
沒想到任大少爺會為他們辯護,一排二班的那仨感激的望過去。
他們更沒想到的是,會從茍小小口中聽到這樣的話——
茍小小抬手一個個指著他們,一字一句的說:
“色、令、智、昏!”
任良辯解:“我又沒…”
連長一聲大喝截斷他的反駁:“錯了就是錯了,還頂嘴!”
迫於連長的威嚴,任良只得在心裡小聲嘟囔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