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仨是自己去豬圈裡面待著,還是讓我把你們一個個給丟進去,嗯?”
茍小小的語氣出奇的平靜,最後那一聲尾音語調上揚,聽著像是在跟他們打商量,實際上卻是惡意滿滿的威脅——比槍抵住太陽xue上的那種威脅還叫人害怕。
瞅了一眼被茍小小整的血槽已空徹底歇菜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任良,在茍小小眼神的逼迫下,一排二班那仨抱團一點一點的往豬圈裡挪。
茍小小滿意的收回目光,接著往任良腦袋上又是一巴掌。
她將手抽回來,搓著手指喊疼:“啡啡啡,手都打疼了。”
趴在地上的任良突然跟死魚活過來一樣,撲騰著掙紮了一下,“那你還不鬆手!”
茍小小的手轉移了陣地。
感覺到她的手在自己下身作祟,為保住自己的貞節牌坊,為了守住自己那神聖不可侵犯的領地,他大聲驚叫起來:“茍小小,你手往哪兒摸呢!?你想幹啥!?趕緊把你的手給我拿開!”
任良整顆腦袋跟充了血似的,從臉上一路紅到了脖子跟。
“叫喚啥,跟我要佔你便宜你一樣。就你這身板,有啥便宜好佔的你說!”
任良倍受打擊,昂著頭不服的嚷嚷:“老子八塊腹肌…”
茍小小往他後腦勺上拍了一巴掌截斷他的話,“管你多少塊腹肌,等你毛長齊的時候再說吧!”
任良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她從任良褲子口袋裡掏出一把狗糧,撒給了絕食快三天的大魔王。
大魔王用屁股臀兒對著任良臉的方向,狼吞虎嚥把那些狗糧一顆不剩的吃完了。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它那一條尾巴總往任良臉上甩去。
常斌是個武術迷,此時此刻恨不得跪在地上拜茍小小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