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兵營聯合茍小小的後援隊以串兒為首的小蘿蔔頭們),和安豐鄉熱心的鄉親們,找了一天,也沒有找見大魔王。
第二天,找狗的隊伍還在不斷壯大。
茍小小又出去找了一上午,也是無功而返。
她一回來就抱著那袋狗糧,嗚嗚咽咽的哭起來。
哭著哭著,她突然覺得哪裡不對——
茍小小掂了掂手上的那袋狗糧,感覺狗糧袋好像比昨天輕了一些。
袋子漏了?
她特意檢查了一下袋子,沒發現袋子哪兒漏。
那難不成她剛才哭得太傷心,以至於抓一把狗糧塞嘴裡吃了也沒察覺?
茍小小吧唧了幾下嘴,除了鹹鹹的淚水味道,沒感覺出別的啥味兒。
這就怪了啊…難不成是她的錯覺?
第三天,中午。
洪大夫知道茍小小因為丟狗而沒心情做飯,就回來把午飯做好。
從外面回來的任良見飯桌上就姑姑一個人,不禁問:“她呢?”
就算他不點名不道姓,洪大夫也知道他問得是誰。
她往裡屋方向看了一眼,“哭累了,睡著了。”
任良悶頭坐下來吃飯。
洪大夫匆匆吃完飯,就去醫院上班了。
終於等到洪大夫走,任良鳥悄的放下碗筷,輕手輕腳的鑽裡屋去,見茍小小果然歪在裡屋的炕上酣睡。
盯了她一會兒,任良把目光挪到了炕邊的那袋狗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