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到兩人前頭的任良不耐煩的催道:“你倆能不能快點兒,多少人在河邊等著我們呢!”不滿的看了茍小小一眼,緊接著他向常斌抱怨,“我要不是為了等她,我早就跟二班長他們走了!”
話音一落,任良背上就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掌。他向前踉蹌的幾步,停住後張圓了雙眼轉身看去,只見茍小小還維持著“排山倒海”的姿勢。
茍小小收回手掌,長長緩緩吐了一口氣息,故作高深的說道:“能動手的時候,絕對不動口!”
任良咬牙忍下怒火。
他沒被茍小小那一掌打出內傷,也快要被壓在心頭的怒火中傷。
他咬牙切齒,再次強調一遍:“你不要真的以為我不敢跟你動手!”
茍小小半點兒不怯他,“臭小子,你要想跟我和平相處,就拿出你的誠意,別動不動把什麼事情都怪到我頭上!”
“你!”任良雙眼冒火。
常斌就納悶了,一向冷漠的任良怎麼在他這個表妹面前有那麼多情緒?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任良嗎?
他過去和任良勾肩搭背,偷偷看了一眼身後的茍小小,然後小聲對一臉不高興的任良說:“你是咋回事兒,跟一個可愛的小妹妹計較啥呢?”
任良瞪著雙眼看著審美絕對有問題的常斌,不敢相信有人居然會用“可愛”倆字來形容茍小小。
“可愛”倆字兒用在她身上,簡直就是浪費!
任良竭力為茍小小“洗白”,“她可愛?那是你還不瞭解她,你要是瞭解她,就知道她有多麼可恨又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