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透過紅星醫院的醫務人員、工兵營的眾將士和安豐鄉鄉民三方協力合作,醫療廢棄物的填埋和回收工作基本上接近了尾聲。
期間,為配合紅星醫院宣傳衛生知識的活動,工兵營計程車兵們犧牲了不少時間做了不少工作。
這天,任良回來的很晚。
他一回來,就氣哼哼的質問正要和茍小小聊人生的洪大夫:
“姑,是你跟工兵營裡的那幫憨貨說她——是我表妹的啊?”
還沒招惹他的茍小小卻被他怒視了一眼,覺得很是莫名其妙。
洪大夫同樣是一頭霧水,“是哦,咋啦?”
她要是不用那種說法堵住悠悠眾口,那自己的侄子和茍小小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倆人的關繫了。
任良面容僵硬且緊繃,胸膛劇烈起伏。
看得出來,他很生氣。
現在洪大夫茫然的是,這小子到底因為啥生氣。
他是氣她在大家夥兒面前澄清了他和茍小小之間還沒發展起來的曖昧關系,還是不滿她給他和茍小小設定的那一層新關系?
又莫名其妙被任良瞪一眼的茍小小,表示自己很無辜。
一臉純良且無辜的茍小小卻被任良怒指著鼻子——
“工兵營裡好幾個人都跑我這兒來,爭著要我把她介紹給他們當物件,那幾個人差一點兒打起來!”
聞言,茍小小的神態立馬變得不一樣了——
看她那神態,瞬間有一種“從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搖身一變,成了嬌媚動人的小女人”的即視感。
這會兒自我感覺大好的茍小小,心裡回蕩著《小芳》的旋律,並跟隨者心中的旋律,搔首弄姿起來。
“村裡有個姑娘叫小芳,長的好看又善良,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辮子粗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