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洪大夫拿碗過來,見任良還在堂屋門口站著,不禁問道:“你咋不進去哦?”見任良不動,她嗔了一句,“那你就杵這兒吧!”
說罷,她將任良手上的飯盒奪了過來,和她自己手上的碗一併拿到屋裡放桌子上,笑吟吟的對大眼瞪小眼的那倆人說:“你倆見過,就不用我多做介紹了吧。”
見過就等於認識啦?
任良沒好氣的看了洪大夫一眼,搞不懂姑姑咋會把她領家裡來。
茍小小出言表示自己的驚訝:“洪阿姨,原來您有個這麼大的侄子啊。”
“不然你以為呢?”回她的不是洪大夫,而是看見茍小小就氣不打一處來的任良。
茍小小起身,走到牆邊,指著牆上的一張照片,正是洪大夫與十一二歲的少年的那張合照。
“我以為洪阿姨的侄子是照片上的這個孩兒呢。”
“你眼瞎啊!照片上的那個就是我!”見茍小小一臉難以置信,任良瞄了一眼照片的右下角說,“那是五年前照的,那下面寫的還有時間!我看你真是眼瞎!”
他左一句“眼瞎”右一句“眼瞎”,聽得茍小小心裡的火氣蹭蹭的往上冒。
她辯解說:“我連今年是哪一年都不知道,哪知道這相片是啥時候照的!”
任良正要懟回去,才一張口就聽洪大夫說:
“對了,良子,我給你說一下,打今兒起,小小就跟咱們一塊兒住嘞。”
任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接叫出聲:“啥!?”
他瞪著眼看著坐那兒跟老太爺似的茍小小,奇怪自己心裡為啥老惦記著這個越看越不順眼的閨女。
茍小小翹著二郎腿,一副舒坦愜意的模樣,“本來我還對洪阿姨覺得過意不去呢,既然這兒是你家,那我就心安理得的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