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人卻又開始笑了,連聲音都啞了幾分:“丫頭,又叫我名字,嗯?”
林希一時竟也不知方才是錯覺的還是真實,只能問:“你一直……站那?”
“不然呢。”他的嘴角上揚幾分,漫不經心道,“小丫頭想什麼呢。”
林希猶豫了,抿唇思考。
秦佑銘還在笑,也不說話。
直到遠處傳來腳步聲。
衛封朝秦佑銘行禮:“大皇子,皇上讓您進宮。”
他這才收斂了笑意,淡淡的嗯了一聲。
衛封稟告:“施行死了。”
這名字前幾天才聽過,林希不可能忘,她懵了一下,連忙看向秦佑銘。
後者卻懶散的模樣,似乎一切早在他的預料中。
林希問衛封:“怎麼死的?誰殺的?”
“兇手還未找到,但是。”衛封看了秦佑銘一眼,才說,“他的身邊放著一幅畫,可能有所關聯。”
林希的腦袋懵了一下,問:“是南城的畫?”
衛封點頭。
所有事串聯在了一起。
因為屍體旁放著畫,天寶閣便成了主要嫌疑物件,這下必須關閉不可。
而秦佑銘奉旨查辦此案,又可將畫收入囊中。
她想起了不久前此人說過的話——
“一舉兩得。”
既可關了天寶閣,又可不費分文拿到那幅畫……
秦佑銘覺察到她的視線,笑道:“怎麼。”
“……人是你殺的?”
“想什麼呢。”他揚眉,“哥哥只是將畫放在屍體旁,殺人這事,哥哥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