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皓的目光沒什麼變化,只是淡淡的站在後頭:“郭將軍,此事關乎皇兄,不介意我在此旁聽吧。”
郭茂也覺得沒什麼不可,仰頭笑了聲:“好,四皇子請隨意。”
而秦司皓的視線,則一刻不移的定在那個女人身上。
她的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皮開肉綻,原本鮮嫩的雙頰此時慘白如雪。
她就那麼站在那,一點生氣也沒有,淺淺的目光定格在他身上,而後嘴角若有似無的勾起一抹笑。
那笑讓他的胸口微動。
都成這樣了,笑什麼。
這女的不怕死嗎。
這麼幫秦佑銘。
笑個毛啊!
活該她死一萬次!
天矇矇亮起。
郭琪鈺趁著四下無人才偷偷回了房。
她躡手躡腳的從床底翻出一塊絲巾。
那絲巾裡明顯包著什麼東西。
她沒丟。
因為這東西不能丟。
她深吸一口氣,將東西重新包好,正準備起身時,門突的被人開啟。
因為太過用力,那門甚至發出了“嘎吱”的聲響。
那一瞬間,郭琪鈺滿臉煞白。
她顫抖著往後退,可身後就是床,她直接坐了下來:“為何……你怎麼……”
來人是秦佑銘。
他的身後還跟著好幾名士兵。
與昨夜不同,他的臉上已沒有了蒼白,整個人悠閒淡漠,看著她時,眼裡滿是薄涼:“噢,在這啊。”
“佑銘,你……不是中毒了嗎,為何……”
“沒中毒。”他答的隨意,而後唇角勾了勾,“來,東西拿來。”
她震住,連忙將帕子藏到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