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敏。
秦司皓似笑非笑:“此人是臣弟昨晚捉到的細作,他竟說自己受了皇兄的命令來害我,我自是不信,所以殺了此人獻給皇兄。”
秦寒龔的手指漸緊。
秦司皓則淡定道:“這份大禮,皇兄可喜歡?”
“喜歡的不得了!”
“那便好,無論何事,臣弟都不會懷疑皇兄。”
“你我兄弟間的感情,怎會受得這些小人挑唆。”
二人相視一笑。
兩人間的暗湧被林希看在了眼裡,她盯著那個頭顱,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那之後又過了三天。
秦司皓派人來府上,將她接到軍營。
他身穿玄色盔甲,目測最少一米八八,站在她面前時,將陽光都擋住了大半。
兩人往軍營裡走。
林希大著膽子問他:“四皇子覺得,這件事未必是二皇子做的?”
他的腳步稍頓:“什麼意思?”
“你將宋敏殺了。”將細作留著,或交給皇上不是更能給秦寒龔致命一擊嗎?
他側頭看她,眼神有了些許不同:“他自盡了,自盡前說出主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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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忠心的一條狗,若他死前沒說主謀是誰,他恐怕會懷疑秦寒龔,但這麼一說,還真是什麼懷疑也沒有了。
林希明白,於是不再細問。
兩人在士兵面前停下。
士兵排列整齊的站在那。
說實話,秦司皓不信這個女人,她能未卜先知軍營裡將出現疫症,要麼是誤打誤撞,要麼這件事與她有關。
所以待事情解決後,這個女人也不能活。
林希卻沒留意到他惡毒的視線,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士兵身上:“伸手。”
士兵們看了秦司皓一眼,見他應允,大家才將掌心攤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