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只想呵呵,見他徑直坐在沙發上,隨意的好像在他自己家裡似得,氣不打一處來:“慕總裁到底想做什麼?像你這樣擅闖民宅,我可以報警。”
聞言,慕寒川卻只是挑了挑嘴角,朝她伸出了雙臂:“來吧。”
“……”
“你不是說要抱緊麼。”
這人怕是腦子有病吧?
餘笙懶得理他,直接走進了自己的臥室,他要是想待在客廳便待著,她趕不走至少還能眼不見心不煩。
可誰知那不要臉的人卻跟著她進了臥室,在她有所動作之前,已經把門落了鎖。
她怒極:“慕……”
餘下想要說的話,全部被人堵在了唇舌之間。
他手箍在她腰間,只輕輕一轉,便將她抵在門上,膝蓋壓住她的雙腿,防止她反抗,那雙黑眸裡,晦暗不明,彷彿有著積壓了多年此刻將要噴薄而出的炙熱。
他的每一寸進攻,都捲走她的一絲呼吸,整個口腔裡,滿是他的氣息。
餘笙自知不是他的對手,也漸漸放棄了掙扎,承受著他如同狂風驟雨般的吻,心口微微一頓,有些出神。
慕寒川是該恨她的,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如果是她,在知道從小就出現在自己身邊,多年後,又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人,實際上是想多次要自己命的那些人派來的臥底,她也會恨。
甚至比他更恨。
可她不明白,既然他恨,為什麼還要來找她。
是報復嗎?
餘笙不知道,她只知道,從知道事情真相的那一刻開始,即便她不願相信,她和慕寒川之間,已經隔了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回不了頭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脖子上傳來的微微刺痛感,才讓她收回思緒。
三年沒有嘗試經歷過這些事,餘笙只覺得自己呼吸變重了起來,下腹也有一股邪火在四處亂竄,放在身側的手也微微輕顫。
較之與她,慕寒川更甚,黑眸裡只剩一片幽深,那燃燒的熾焰,足以將她吞沒。
他有多久沒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