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西西說完後,賭氣似得把電話掛了。
要她說,這慕寒川還真是一個渣男,如果說他之前和餘然訂婚,是為了保護餘笙,那現在呢?餘笙都離開了那麼久了,他非但不去找,還又要訂婚。
訂訂訂,訂他個大頭鬼。
第二天,歐陽昔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周西西做的好事,打電話來哇哇叫道:“你太沒義氣了,這種深夜報復社會的事你為什麼不叫上我?”
“我當時哪裡想那麼多了,一不做二不休就給做了,你別說,我一想到他氣的想殺人的樣子,我就覺得過癮。”
歐陽昔掰了掰手指頭:“雖然我覺得你這樣有些缺德,但是我真的覺得好爽啊。”
周西西笑著哼哼了兩聲:“對了,他訂婚是在哪天?”
“三天後吧。你還要做什麼的話記得帶上我啊。”
“沒問題。”
她打聽到《未生》的作者三天後一早的飛機到江城,如果她直接去機場截人的話,說不定還能趕上把那幅畫在婚禮上送過去。
……
江城,首都國際機場。
國際出口,一個萌萌的小奶包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他牽著旁邊女人的手,小短腿費力的往前走,一張小臉紅紅的,顯然是有些吃力。
他旁邊的女人停下來,蹲下身輕輕捏了捏他的臉:“小墨累不累?”
小奶包搖了搖頭:“不累。”
“坐在行李箱上吧,媽咪推著你走。”
“小墨自己走就可以了,媽咪推著我會很累的。”
女人揉了揉他的頭髮:“小墨才一點點大,媽咪推著你不累,如果再晚一點,厲城叔叔等不到我們就該走啦。”
小奶包歪頭想了想:“好吧,那媽咪累了就告訴小墨哦。”
“好。”
這個女人正是餘笙,三年的時間,已經讓她從內而外充滿了自信成熟的光芒,眼尾處還透著點點媚態。
她把餘墨抱上了行李箱,踩著高跟鞋推著朝機場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