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餘笙知道，她尊敬了這麼多年的媽媽，疼愛了這麼多年的妹妹，都跟她沒有絲毫血緣關係，她會不會崩潰？從始至終，她們都只是在利用她。
現在的餘笙，已經承受不了這些了。
慕寒川什麼都沒說，只是在她耳邊低低慰哄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餘笙從他懷裡出來，擦了擦臉上的眼淚：“這裡風大，你傷還沒好，先回去吧。”
慕寒川雙手捧著她的臉，黑眸深沉。
餘笙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正想要側開視線的時候，眼前的光亮卻一暗，他已經低頭吻了下來，微涼的唇瓣覆上她的，長舌驅入，舔咬吸允。
……
坐在車上，餘笙一直看著窗外的風景，不知道在想什麼。
慕寒川則是靠在後座上，微微瞌上雙眼。
過了一會兒，餘笙的聲音淡淡傳來：“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慕寒川睜開眼：“什麼？”
“我和餘然的關係。”
剛剛他在客廳裡說的那番話，歐陽昔馬虎沒聽出來，但是她聽出來了，慕寒川如果不知道她和餘然真正的關係，又怎麼可能說出那番話。
慕寒川道：“你曾說過，你有一個妹妹，異卵雙生。”
餘笙愣住，眨了眨眼，她有說過嗎？
她仔細想了想，好像很久很久之前，是不經意提起過一次，但那時她又哪裡會想到本來沒有交集的兩個人，竟然會是那種關係。
慕寒川抿了抿唇，想說什麼卻又沒開口，不過耳朵倒是有些紅。
餘笙注意到這點，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你還有什麼沒告訴我的嗎？”
慕寒川轉過頭，有些不自然：“沒什麼。”
“一定有，你如果沒做虧心事的話，又怎麼會這樣？”
“我會做什麼虧心事？”慕寒川反問。
餘笙：“……”算了，她懶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