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川像一頭被激努的野獸,不將也撕的一點兒不剩,不輕易罷手。
餘笙越來越弄不懂他了。
她實在不知道,到底要怎麼做,才能順他意。
……
翌日醒來的時候,餘笙也不知道幾點了,只知道身上好似被撕裂一般的痛,而她的身側,造成她這樣的罪魁禍首,早已經不見人影。
餘笙輕蹙著眉頭,她跟慕寒川這些天來似乎一直在吵架,沒有能夠安生的時候,可昨夜的慕寒川,就像是發了瘋的獅子般,恨不得將她直接做死。
餘笙低頭看了一眼渾自己,身上的每一處幾乎都是昨晚那個男人留下的痕跡,她吸了吸氣,扶著床想下去,只是一動,下體便傳來痛意。
無奈之下,她只好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等待身上的疼痛減輕了一點,才哆哆嗦嗦的下了床,腳一沾地,便開始發軟,導致餘笙一路都是顫抖著扶著牆才進的衛生間。
當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時,餘笙的眉眼蹙的更深,她脖子上全是吻痕,慕寒川昨夜定是故意的,這讓她今天怎麼去上班?
若不是深秋時分,可以穿著高領的衣服,只怕她今日都沒臉去慕氏了。
餘笙費力的接水,想洗把臉讓自己的腦袋清醒一點,然而一碰到水池,腦子裡浮現的便是昨夜的瘋狂,她頓時感到無力,原本那樣的事情,應該是相愛的人在一起,會感到幸福的,可她感到的,只有慕寒川的掠奪和她自己的敷衍。
她猛地將水龍頭關上,緊閉著眼睛,努力讓自己不再回想昨夜的事情。
……
一天時間很快過去,傍晚的時候,她收到了歐陽昔的資訊。
‘晚上八點,‘那邊花開’不見不散。’
餘笙回了個‘好’。
八點。
餘笙如約而至,今晚沒有慕寒川突然而來的電話,因為她把電話關機了。
歐陽昔跟她約的地方不算繁華的地段,但這一條街因為都是酒吧街,所以每到晚上,倒是也很熱鬧。
不同於別處的吵鬧,這是一個靜吧。
酒吧裡燈光四溢,燈光雖然耀眼,但沒有那般喧鬧,溫和的服務生在餘笙一進去的時候,問清來路便領著她到樓上的包房。
餘笙四下看著,歐陽昔的確會找地方,這裡雖然是個酒吧,卻沒有菸酒氣息,反倒是很清新的空氣,不得不說,這裡的氛圍真的很好。
服務生將餘笙一直帶到最拐角處的包廂。
餘笙探頭看了一眼,便聽見服務生在旁邊很有禮貌的開口。
“小姐,這裡就是歐陽小姐的包廂,我先告辭了。”
餘笙連忙點頭:“好的,我知道了,謝謝。”
見服務生走遠,餘笙才緩緩敲門,只是敲了很久都沒有應答,她不由皺眉,難道歐陽昔不在裡面?
她小心的推著門,卻發現包廂門應聲而開,隨著大門的敞開,入耳的便是歐陽昔那堪比魔音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