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天色漸漸低沉下來,四周壓抑而沉悶。
不稍一會兒,淅淅瀝瀝的小雨就從天空中灑了下來,滴落了窗臺邊緣,打溼了一切。
餘笙坐在床上,看在外面的雨,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時候,病房的門被人開啟。
餘笙連忙看了過去,目光觸及到來人似笑非笑的目光時,又悄悄收了回來。
秦風手上還拿著病歷本,見狀笑意逐漸加深:“看到我,很失望?”
“沒有……”
他走上前,檢查著她身上的傷口:“恢復的不錯,可以拆繃帶了。”
餘笙:“???”
“這才包了一天啊。”
秦風道:“你傷本來就不是很嚴重,只是傷口比較多,而且……你不相信我的醫術嗎?”
“……信。”面對她如炬的目光,她無法說出其他字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秦風朝她笑了笑,叫了兩個護士進來拆繃帶。
等護士處理好離開後,秦風索性放下了病歷本在旁邊的沙發坐了下來,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拆了是不是感覺要舒服些?”
餘笙點了點頭,被包的像粽子似得能舒服嗎。
秦風沒說話,只是在細細的打量著她,目光難測。
可能因為臉皮厚比較厚的原因,餘笙這麼被他看著也不覺得尷尬,反而直愣愣的看了回去,有些好奇的開口:“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秦風被嗆了一下,咳了兩聲才問道,“你認識慕寒川多久了?”
“……”餘笙沒想到他會問這個,默了一瞬才回答,“半年。”
“你瞭解他嗎?或者說,你知道他都在做什麼嗎?”
“我為什麼要知道他在做什麼?”
秦風試探著問:“你難道就不好奇?比如外界不是傳聞他不近女色,喜歡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