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點頭:
“岳母是回了,一對兒鹹魚!”
什麼玩意?
容七七看著容大花笑了:
“娘,你說你一年不折騰一下,就找不到自己存在的價值了吧?這個你都可以做的出來?你真的不怕嗎?等你老了的時候,咋整?”
容大花一抹臉:
“少說這些沒用的,我老了?我老了直接抹脖子死了算了,用得著你們嗎?趁著我沒死,就多孝敬點!”
容大花認為現在容七七當了支書,肯定要臉。
自己不要臉訛點東西肯定好弄到手。
什麼閨女兒子的,沒有什麼是攥到自己手心裡好。
“沒有!”
容七七臉一板。
“本來我聽說我出事的時候你去哭了兩聲,還以為你良心發現了,現在才知道,你是怕我死了沒法給你送年禮呢!做夢,我告訴你,這輩子都沒有,你愛怎麼折騰就折騰,反正我不會管你!”
慣得你上天。
容七七示意狗剩把人攆出去。
本來就斷親了,給是情份,不給誰也說不著什麼。
不論是二姐還是她容七七都是被親孃賣過的人,哪裡還需要送禮?
不要以為你夠不要臉,我們就要妥協吧?
做夢呢?
看戲的什麼心思都有,但是有一點他們認識的很清楚,容七七不是一個感情用事的人。
她知道自己做的是什麼。
這樣的支書是他們村子需要的,也是能夠安穩生活下去的基礎。
年三十這天,整個山坳村不是都在家裡,而是把湊在村支部前面的空地上。
兩架篝火點燃,所有的人把家裡準備的年夜飯都端了出來。
這是山坳村第一次的團年飯,也為以後形成的團年飯開了先例。
不論男女老少都圍坐在篝火旁吃著肉喝著酒,唱著小曲。